Sunday, February 26, 2012

Saturday, February 25, 2012

Thursday, February 23, 2012

小小宅女!


一大堆的玩具并不能引起小妞的兴趣。
>.<


电视,还是大家一起看比较热闹吧~~
^^

Sunday, February 19, 2012

俺家有喜


洋表弟表妹龙凤胎安全出世,为俺家多了两个成员!^^
男的先出世,所以男的是哥哥。
一秒后,女的被抱出来了。所以女的是妹妹!

两兄妹体型都很小哦~~
哥哥的体型明显的比妹妹的大~~


但是,他们的头还是那么的小哦~~
看,哥哥的头有如俺拳头般大而已。

小小的,很可爱一下。
(哥哥像足俺姐夫!妹妹有酒窝,将来会是美女么?呵呵~~)

Tuesday, February 14, 2012

耐久


一双鞋可以穿多久?

俺这双,穿了有8年了吧?

男人鞋,真耐穿。
是耐穿,但是很贵!>.<

Saturday, February 04, 2012

句點後,是另一個的開始

2月1日,俺称它为《裁判日》(Judgement Day)。因为晴晴会在那天被下“判”,被“判”是不是咱所担心的会成为事实。

2月1日,大年初十。把小洋交给洋阿嬷帮忙看顾一下,咱抱起还睡眼惺忪的晴晴前往位于槟岛的中央医院看诊去。一路上,俺话不多。由于时候还早,槟威大桥虽多车但还很顺畅。预定时间9点看诊,咱8点出就到了医院。平时从槟城回家,一定会经过医院前的大路通过州长府后进入苏格兰大道通往大桥方向驶去。经过诺大的医院大楼时,心里头会想象一下里头是如何的如何的。

记得以前俺二哥曾经在这中央医院当了三个月的实习医生。据他说:“这医院的设备都很齐全。而且医生们都很专业。全槟也只有这医院有《切片模scan MRI》。”当时俺心想,这么设备齐全的医院,应该很棒吧!身为大马公民的我们,可以“享受”这样设备完善的医疗服务,为何咱还是不“稀罕”呢?

撇开这个不谈,经晴晴的槟安许医生的推荐,咱很顺利的进入中央医院来做一个特别检查。从许医生的口气,俺不难听出,如果要在槟安进行物理治疗的话,恐怕我们得倾家荡产了。况且就只有中央医院拥有据权威的神经遗传科专科医生。

中央医院的规模很大!里头人头汹涌,到处都是人。不难发现,里头有很多口操福建话的华裔医生。这让俺对政府部门都是友族的刻板印象来一个当头棒打!

到了儿科部,递上槟安医院的介绍信给执勤的护士,环顾一下儿童部的clinic:感觉上,很“政府”。记得俺看过的一个港产关于官司的连续剧里头为政府当主控官的办公室和这医院里头的都一模一样的!是否英殖民地的政府摆设都是一样的么?呵呵

护士看了信,要我们办理入院手续。俺当时头脑一片空白,顿时也没了主意,就任护士鱼肉吧。

办理入院手续后,被安排在儿童部内科部病房。进入病房,情况有点糟糕。病房护士们个个都忙得焦头烂额。一个个小小的病床旁站着焦虑的父母,里头趟着的要不就是昏睡的小孩,要不就是插着管子的病童,到处都是婴孩小孩凄凉的哭声,看者眼湿,听者心酸!

站在病房大门不久,被一位护士带进去。她看看周围说:“这里满了。我带你们过去对面吧。”离开儿童内科病房,来到了对面的外科部儿童病房。情况没那么乱了,而且也安静许多。这里会比较舒服么?

不然。

病房都很静,因为很多病童都是手术病童,有些还昏迷不醒;很多都是开脑的病童;有些病童的如小小声如猫鸣的呻吟着了;有的更因为医生疏忽而脑残的⋯⋯

眼看这一切,心里头顿时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感觉:比起他们,咱晴晴的情况不足挂齿啊!



安排好了一个床位,友善的护士长之类的护士都会过来打个招呼。她亲切的言谈当中真的有安抚父母心的作用。毕竟,咱当时还是不明白为何咱还没见到医生就得入院呢?也许看到我们忧虑和疑惑的眼神吧,她都很乐意的为我们咨询一下的。

不久后,漂亮的印裔护士小姐过来为晴晴量血压量体温。她问:“你们为何进来啊?”我们也不懂。她看了报告,头歪歪的走了。呵呵

咱住的,是三号病房。本来一个10米宽10米长的一个角落是两个病床的空间。但因为病童数目多,小小的空间再摆放多两张婴孩的小铁床。小小的一百平方米内就有四个病童+四个长辈。大家闲着没事,就闲聊起来了。

“小妹妹怎么啦?”对面的问。我们说:“小妞都一岁了,还没爬动。经医生介绍,进来给一个专科医生摸一下咯~~”
“哪个医生啊?”“是Dr Vigky。” “哦,她是很好的医生。她叫你们怎么做,你们照做就是了。“

看看斜隔壁的一对华裔姐妹花,妹妹双脚包扎着。
“小妹妹怎么啦?”我问。“她天生扁足。进来矫正。””姐姐不必上班么?在这里照顾妹妹?”姐姐原来为了要照顾妹妹,学院毕业后,就没工作,全心的在照顾妹妹。有姐如此,夫复何求?

对面因脑缺氧而脑残的母亲很坚强,和她谈天她都很淡定的诉说一切一切⋯⋯

斜对面的一个小弟弟被他祖母放下后,老人家既然不见了几个小时!还好隔床的看不过也把小弟弟也一起照顾了。呵呵

一个病房,人生百态看在眼里。我们都是幸福的。

等了一个早上,医生还是没来。不久,就来一个看似实习医生的少年过来了。他看了看晴晴的报告,就坐下来开始的写。俺看他不时不时的往槟安许医生的信看下抄下。俺打趣的说:“别抄了啦,写个'Please refer to attached letter.'就行了吧?”他没表情也没回应。无趣。>.<

等他抄完后,午餐时间也到了。咱心想,这里的皇家饭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哟,不错哦~~有菜有饭有鸡肉,有粥有汤还有布丁呢!虽然,空心菜是好老一下,但还是炒江鱼仔的呢~~(不是一点点的江鱼仔,是很多的那种!:p)

午餐过了不久,医生终于来了。大医生Dr Vigneswari带了一个小医生过来。她亲切的自我介绍后,就开始为晴晴摸摸了很多下!她一边摸,一边对小医生说了很多来自医生星球的医生语,咱听没。

为何晴晴要让Dr Vigneswari摸一下?因为槟安医院的许医生怀疑小妞有基因缺陷,而导致她的活动能力降低。在槟城所有昂贵的私人医院都没有能诊断基因的医生,就中央医院有。

医生将晴晴彻底的摸透透:头手脚甚至生殖器官都没放过。大医生边摸边说,小医生很吃力饿写啊写。晴晴却看起来好享受酱的说。咱看着她摸,心里脑里就堆满了一大堆的问号⋯⋯

摸了将近45分钟,大医生摸好了,交代了小医生如何如何写报告后,她转向我们说了很多很多。她说了很多很多医学名称,说了很多如何如何,说了很多这个那个。咱公婆俩能吸收的,恐怕就只有不到1%吧?

那么晴晴是怎么啦?当一切还没确定,大医生也无法断定。她说:“必须把晴晴的血液送往首都进行基因测验,然后才能断定晴晴是否有基因缺陷。”

“那么,俺该担心么?”大医生就是大医生,她铁定的说:“是的,你应该担心。”以后的发展,有好有坏。基因测验并不是一个小测验。冗长的测验步骤导致报告必须短则几个月长则一年才能得到。所以呢,咱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毕竟,基因缺陷是不能医的。

基因缺陷,看是缺了什么:可能是缺了一些与智力有关的,可能与动作有关的,也可能与语言有关的等等,等等⋯⋯

至于小妞无法自坐和爬动症状可以以物理治疗来提升她的蠕动能力。

要进行基因测验,好像很高科技,也很贵哦?医生说:“政府的,免费。”
多好,终于可以享受当纳税人的便利了。

谈下谈下,又到下午茶时间了。经过了丰富的午餐,俺有点期待下午茶会是如何?


一碗咸的(!)绿豆糖水和一杯美露。KFC是同病房的一个脑积水病童的母亲送的;当天是病童的生日,母亲买了KFC请所有在病房内的一起吃。咱深深的为他祈福。

医生给了报告,也拿了预定下次复诊的时间和日期,该出院了。

护士拿来单据,俺去清单。

咱入院一天,见过了大医生,吃了两餐只需一块五毛钱!!

RM 1.50!
终于,真的可以享受当纳税人的便利了!

“终于”让咱“熬”过了“裁判”日。原来,这天医生还不能“下判”;我们得最长等上一年的真正的“裁判日”。

一个等待的结束是另一个等待的开始。
等待,真的是苦的!以后的路,有点坎坷咯~~

Wednesday, February 01, 2012

等待

借洋妈妈的题:俺,也在等待。

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咱就会带晴晴去看另一个专科医生了。比起一个普通的小娃,晴晴的发展是慢了一些。晴晴的医生也和我们一起“分担”对晴晴慢性发展的担忧。毕竟,不能爬动不能自个儿坐上来让一个已经是一岁多的小娃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正常。


“我该担忧么?”俺把这问题抛给了医生。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俺的问题。其实医生也非万能,他也不能100%预测即将会发生或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他只能和我们分享他的经验,以及给我们一些劝告。毕竟,他能力有限。还好,有了他在旁的协助,安排我们咨讯另一个据说是遗传学神经科什么的权威医生,一个在槟城中央医院的专科医生。有了他的安排,咱不必排期。

日期,就在2月1日。几个星期前俺就接到了来自中央医院的一个华裔护士的电话。当局很贴心,她说:“安排这个日子刚好是年初十。你可以拜好天公才过来吧!”


等待的滋味并不是那么的好受。俺该担心么?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始终在俺脑海里沉浮不定;虽然很多人都告诉咱: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也许晴晴还没开窍吧?

不担心么?俺骗不了自己。
该担心么?俺该担心什么?

也许是她懒惰吧?或许她真的还没开窍?也许她只是比人慢了一些。也许真的她是特别,和普通小娃不同的。也许她就是这样的⋯⋯等也许也许。

也许她有先天缺陷。也许她就是这样了⋯⋯

离开“裁判”时间也只有几个小时而已了。过了2月1日,俺的等待将划上句点了。

等待的滋味,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