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5, 2013

Dah 霾 lah !


 
一年一度的年度霾害终于来咯~~这次看来严重许多了。口罩遮不了,看来要向黑武士借面具了~~

有人说,不必买口罩,用奶罩也行。好好好,去找找洋晴妈的旧奶罩来试一试。反正她的一个罩杯可以盖上俺半个脸,蛮适合当口罩的。呵呵~~
 

Saturday, June 15, 2013

父親節快樂!


草鞋是船,爸爸是帆。

俺老父不苟言笑,整天都是板起脸的。曾经他发生过一些意外导致他一边耳朵聋了,所以老人家说起话来都是喊的叫的。如果旁人不懂,还以为他在骂人。

俺老父不苟言笑,有点歹势的说,俺和工厂员工说话次数还比和老父说的多。面对他,俺不懂要如何开口,偶尔和他谈谈工作上的事情难题等等。有次因为送货必须南下首都,俺亲自带了工厂外劳早早就启程,把货送完时也已经时将近旁晚,回到家也半夜了。老父看看时间很晚了还没看到俺回家,既然打了电话把俺“骂骂”。虽然“挨骂”了,但俺晓得,那是他对俺表达父爱的方式。

俺老父不苟言笑,虽然话不多,但偶尔会爆出一些冷笑话。高招的是:他说了却自己没笑,反而咱笑破肚皮了。

俺老父不苟言笑,不烟不酒,算是一个好父亲。虽然,偶尔会发发脾气,但也不至于动手打人。至少在俺记忆里只有母亲挥鞭鞭屁股,却没有父亲打手掌的。

父亲不如母亲般那么的母爱洋溢,但父亲淡淡的爱,是需要咱去慢慢的咀嚼,慢慢的去品尝他散发出来的美味,那么的甘香、那么的清甜。

祝天下父亲:父亲节快乐!

Wednesday, June 05, 2013

俺家有顆小星星


再次踏入中央医院复诊,这次被安排见龚医生 (Dr. Keng Wee Teik)。龚医生是来自吉隆坡中央医院的儿科及基因专科医生,每个月都会到槟城中央医院驻守一个星期。咱自去年复诊后,经医院的安排,须等待大约半年的时间,才能顺利见到他。

据说,龚医生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基因专科医生。

咱准时到达医院,和平常一样,小儿专科内还是挤满了人:小孩、病童、焦虑的父母、实习医生等。咱交了预约卡,找个角落,安顿好一大三小,开始漫长的等待时间了。


由于没有给小瓜在外玩爱啪的习惯,他并没吵着要玩。所以为了打发时间,就和小洋有的没的乱画一通。反正这小瓜也不是很在乎他的老爸俺画得好不好。只是随便得画些车阿罗里阿这小瓜就很高兴喜欢了。

看看旁边坐个华裔妇女带着他的孩子过来。孩子5年纪了,看看都很健康的啊。八一下,问一问:怎么啦?妇女回答说:关节炎。在看看旁边一个巫裔带着一个看来只有12月大的婴孩,八一下问问:怎么啦?巫裔父亲回答:“小的心脏积水,小小年纪必须开心排水。全国就只有两间医院可以开心:吉隆坡和米都。因为我们住槟城,选择了米都医院。现在来这里follow up。手术成功⋯⋯”

等着等着,终于等到了见龚医生的时刻。他亲自出来喊名字。由于之前没见过他本尊,以为既然会成为这么出名的医生,大概会是一个中年医生吧?进了房间,眼前的医生只有30来岁,五官端正、说话斯斯文文的,肯定“霖死”诊所内所有的护士吧?呵呵

医生开始盘问:俺家庭背景,洋晴妈家庭背景,晴晴的情况,是否有抽筋等等很多很多的问题,咱都一一详细的解答。医生对俺说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俺都听不明白的医生星球话⋯⋯心想,医生是否可以说些白的让咱明白么?

“种种迹象,晴晴应该是一个自闭儿。”

听了这样的消息,心冷了。

“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先别判她刑。毕竟,自闭有很多种。每天都有新的自闭症状出现。所以晴晴必须做些更详细的测验,才能得知她是归类那种的。即使,做了所有的测验,也可能找不到晴晴是归类那种病症,再说⋯⋯”

接下来的话语,俺都听不进去了。皆因,当时俺的头脑一片空白⋯⋯

晴晴很特殊,她不但是一个迟缓儿,还可能是一个自闭儿。

要做更详细的测验,就必须去验血。由于洋晴妈须照顾老三,陪晴晴取血的任务就落在俺身上了。护士米西事先对俺说:由于晴晴的血气不是那么的明显,而且这次要抽12ml的血,所以很有可能小孩要挨两次甚至三次的插针⋯⋯

小小的手背,被挨了两针。血和晴晴的眼泪成了反正比:血是一滴一滴的、慢慢滴下来;眼泪,却是滚滚的流出来⋯⋯

试问,有那个父母会忍受孩子因为疼痛的哭声?

血抽完了,晴晴也哭累睡着了。俺眼睛也模糊了⋯⋯

报告,还是要等上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才知晓⋯⋯

等待,是一种煎熬⋯⋯

(写到这里,俺不能再继续了。因为,眼睛缺提了⋯⋯)